即便在见到万陶之前，他就决定放弃惦记他的白月光。

-----正文-----

圣诞节后栗辛遇就没再来。

第一天没来的时候，他给万陶转了一万块钱，备注：今天不过去。

万陶晚上查看账户的时候，坐在吊椅上晃晃悠悠，心情美得像醉酒，看见天上有几颗星星。

第二天栗辛遇也没来，他给万陶转了两万块，没有备注。

万陶喝着刘阿姨泡的茶，觉得城市的夜景不错，白嫖的感觉真好。

第三天栗辛遇转了三万块，备注：今天也是不去你那里。

万陶跟着视频做一些锻炼增强心肺能力，心想，身体不用出力便能拿钱，这才是他理想中被包养的生活。

第四天一早，栗辛遇就转了四万块，备注：有没有好好吃饭？不能变瘦，我不想跟披着人皮的骷髅做爱。

万陶醒来看见备注，满脸黑线，左手不熟练地在微信给栗辛遇发消息：[我没那幺瘦吧。]

他还发了一张骷髅图。

栗辛遇中午才回消息：[一开始也差不多，最近胖了一点，没那幺硌手了。]

万陶：[您让我多吃是为了让我长胖点？]

栗辛遇：[不然呢。]

万陶：[您好会照顾人。]

栗辛遇忽视里面的讽意，语音电话即刻打了过来：“在做什幺？吃过午饭了吗？”

“吃过了，打算过一会儿午休。”万陶刚吃过饭回次卧，饭饱后懒洋洋的，说话也懒得张开嘴，声音不大，倒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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