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明白太师的意思。”她声音微颤。

谢玄松开手，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帕递给她：“擦擦汗。你很紧张？”

林暖暖这才意识到额上已沁出细密汗珠。她接过帕子，指尖不小心触到谢玄的手，如触电般缩回。

“你的才学不似寻常闺秀。”谢玄转身走向窗边，背对着她，“告诉我，谁教你读书的？”

“先父在世时曾请过西席。”林暖暖按系统提供的背景回答，“后来家道中落，便自己寻些书来看。”

谢玄忽然转身，目光锐利如刀：“《韩非子》这样的书，可不是闺阁中常见的读物。”

林暖暖心头警铃大作。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表现得太过了，一个奴籍出身的女子，怎会对法家典籍如此熟悉？

【警告！谢玄怀疑度上升至40%！建议立即采取补救措施！】

“奴婢...奴婢曾经...”她急中生智，眼中泛起泪光，“先父获罪前，家中藏书尽数充公。奴婢偷偷藏了一箱，其中便有《韩非子》。后来...后来那些书是奴婢唯一的慰藉...”

谢玄神色稍霁：“原来如此。”他顿了顿，“你父亲是何人？”

“林如海，原任扬州通判。”林暖暖低头答道，这是系统为她安排的身份背景。

谢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听说过此人。文本狱牵连，可惜了。”

林暖暖不敢接话。谢玄忽然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竹简递给她：“明日此时，我要听你讲解此篇。若讲得好，许你入我藏书楼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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