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着孕,周见逸自然不会禽兽到日日跟她求欢,于是到现在才发现几天前的皮带抽的印子居然还红肿着。
卖惨是简茜棠博取同情的惯用手段,但真的疼的时候,她反而是有点脾气,不肯说的。
倔猫。
周见逸脸色很不好看,薄唇绷成线,垂着眼,拿药膏涂上去:
“为什幺不上药?”
其实上过药了,简茜棠倒不至于拿自己跟他赌气,但白嫩皮肤上一点点痕迹都特别显眼。
她被他翻了个面,翘着屁股趴在桌上,不无埋怨地暗搓搓道:
“周先生自己说的,我就该受着。”
臀部也有不少鞭痕,他手指抹过的地方泛开阵阵刺痛,惹得她脚趾蜷缩起来。
几道鞭痕殷红如血,经久不消,周见逸看了一会,眉头越拧越紧,大掌忽地托起她饱满的肉臀。
简茜棠已是惊弓之鸟,生怕他又对自己的屁股做什幺,立时想翻身坐起,被他更快一步从后搂住。
“别怕。”周见逸的吐息轻轻洒在她耳垂,声音有不易察觉的沉黯:
“以后不会再打了。”
他部队出身练出来的皮糙肉厚,实在不知道女孩子能娇成这样。
还有着身孕,罚得过火了。
不知他悔意萦绕上来,简茜棠捂着脸哼哼委屈道:
“别装了,你就好这口,我们第一次做你就打我,打得屁股疼死了才肯插进来,呜呜你跟穆太太肯定不是这样的……”
对她的爱欲总是伴随着强烈的独占欲,越激烈的性爱就越渴望摧毁,直至理智崩塌才能放出欲望的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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