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无缘再问了。
-----正文-----
他对我来说是午睡后的涩口。
我带他来最吵的夜店,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乐、男男女女的尖叫嬉笑、充斥耳际调酒声。
我问他听见什么了吗。他茫然地摇摇头,环视了一周,轻轻地说:“好安静。”
我梦见他死在异国他乡的火车上。他的钱被妓女偷走了,借了高利贷没钱还,被人一枪击毙。
我也上了那列火车。我问他:“你是疯子吗?”语气冷静得像是在向老师提问。
他不说话。
我又问:“我是疯子吗?”
他坐过的椅子上铺满了月光,也不说话。
大概是的。我自问自答。
深夜的火车发动了,车厢里的月光摇晃出波纹。
我不知道要去哪,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坐火车。或许我只是想看看终点站长什么样子,你说是吗?
我不知道我在问谁。
我们是恋人吗?
他来历不明。
我们习惯在窄小的出租房里做爱。情事结束以后我去洗澡,洗完出来时他还在床上。抽烟、喝酒、唱粤语歌。
他唱的歌我一首都没听过,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民歌,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他自己写的。调子?太久了,忘了。
有天我们都躺在床上,我问他:“你是香港人吗?怎么会偷渡来大陆?”
他不唱歌了。他第一次坐起身子来关灯。他说:“好困。”
我在黑暗里看到他单薄苍白的脊背。月光太亮,连头发都变得很白。
十五号的那天晚上,他在我衣柜里发现了女人的吊带丝质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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