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作品

-----正文-----

凌万顷确实看不太懂这些展品，只是觉得新奇，碰上些有趣的还不忘拍照。

纵一苇看得很认真，凌万顷回过头问他：“老师，您看得懂这些东西吗？”

纵一苇走到他身边，咧嘴笑了笑：“看懂了不就没意思了嘛，这种东西，做出来就不是为了让人看懂的。”

凌万顷：“那您直接说您看不懂不就行了吗。”

纵一苇：“就算是我自己做的东西，有时候我也会看不懂的。你没做过，当然不知道。”

凌万顷：“咱们做的那个装置在哪，我还没看到过。”

纵一苇：“可能在楼上吧，我们去找找。”

纵一苇带着凌万顷往楼上走，凌万顷忽然问他：“老师，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假如您是一幅抽象画的作者，有人问您画的是什幺，您会怎样回答他？”

纵一苇轻笑起来：“我会直接告诉他，我画的是一幅画。这样可以吗？”

凌万顷思考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纵一苇下意识往凌万顷头上摸了摸，跟摸猫一样：“不愧是哲学系的学生，很会提问题。”

凌万顷：“本身没这种习惯，既然学了，就要培养。多思考些问题是好事。”

纵一苇好像明白了言下之意：“是调剂去的吗？”

凌万顷：“是的。”

纵一苇：“那你原本想学的专业是什幺？计算机吗？”

凌万顷摇摇头：“物理……或者临床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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