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故事（正文完结）

-----正文-----

凌万顷从办公桌的缝隙里扫出来几个烟头，问他：“老师……你抽烟？”

纵一苇瞥了眼：“有一段时间吧，戒了很久了。”

凌万顷：“你这里多久没有打扫了？”

纵一苇：“我记不清了。”

凌万顷：“以后能不能不要在上课的时候戏弄我……”

纵一苇：“我尽量克制，穿加长的外套，宽松的裤子……不过，夏天就很难办了。”

凌万顷：“你在说什幺啊！”

纵一苇笑起来：“你感觉第一节课如何？”

凌万顷：“唔……比我想象中好一些，感觉大家都还挺认真的。”

纵一苇：“希望以后大家都能来上课呀，哪怕只有你一个学生，我也应该坚持上完。考虑到大家的基础，我也布置了创作以外的作业，比如说作品鉴赏，还有艺术史的研究……”

凌万顷：“你还是希望学生能做出作品来的吧。”

纵一苇：“那当然啦，我喜欢又听话又有想法的学生。”

凌万顷：“知道啦，我会努力做出东西来的。”

纵一苇：“乖孩子。”

纵一苇把抹布扔在床上，走到凌万顷身边，看了看窗外：“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黄昏 ，似曾相识。”

凌万顷握着手里的扫把，看窗外的日落。

纵一苇从身后抱住他：“肚子饿了吗？”

凌万顷：“饿了。”

他们第一次相遇在设计系302教室的时候，凌万顷拒绝了纵一苇“只给客人的礼物”。这一次，他欣然接受了，礼物的份量实在过于贵重，凌万顷紧张也羞涩，笨拙地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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