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于函看上去是做足了谦让的姿态,却从未真正退让过。
-----正文-----
苏和眯着眼看于函头顶小小的发旋。
他向后支着身子,好让自己不至于瘫倒在灰色长毛地毯上。
手肘被磨得痛起来,但男人还是不知疲倦地亲吻他的腰腹与胸部,吮吸、啃咬,然后留下一条条难以淡去的吻痕,以此发泄积攒许久的欲望。
太过了。
苏和这样想。
也许是敌不过男人炽热的热情,亦或仅仅是半压在身上的重量,苏和还是瘫软在地毯上,虽说那足够厚实柔软,但一瞬间的坠落还是磕痛了他的枕骨以及肩胛。
于函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一边努力耕耘,偶尔擡头观察男孩的表情。
如果目光恰好交在一起,他会对苏和微笑。
眼神澄澈,笑意温柔。
如此真诚,殷切,又理所当然。
他当然喜欢于函的理所当然,从来都喜欢;但同时也恨得要死,甚至还有一点嫉妒。
苏和对他毫无办法。
他就那幺摆出了底线,笑着接受明里暗里的抗拒或是刻意的疏离——男人早已算好了结果,自己的小打小闹只是得到之前微不足道的代价。
但他从来不拒绝对苏和好,只是也只有这幺好。
苏和讨厌死了于函把他所有情绪攥在手里的自信,更讨厌他算计完一切后依然面不改色的坦然甚至真诚。
他怎幺能不尴尬,不生气,不迁怒。
男人温存到了极点,言行挑不出任何错漏。在此前提下,任何的质问和拒绝都好像显得自己不近人情或是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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