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耳钉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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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季栩和朔腻歪的时候叼着朔一侧空落落的耳垂反复吮吻,朔突然旧事重提地问,雄主,我还可能从您那儿获得耳钉吗。问的时候还带着鼻音,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季栩先是一愣,接着就明明白白地表述了自己的困惑:“我记得你之前不喜欢,而我也觉得没必要。”并不是不给戴。
自家雄虫呼吸间细碎的气流打在耳畔这样敏感的部位,朔很明显地绷紧了。“嗯。——但我现在想要了。”
“想、要。”季栩突然对话语间的歧义饶有兴趣似的,带着笑意重复了一遍。
“……”朔回过头来与季栩四目相对,凑上来亲昵地碰了碰对方的唇。“想要您给的耳钉,也想要您。”
耳钉打上了。在季栩看来这种小要求他并不介意满足自家雌君。他的手也的确很稳,而据说通常会有的疼痛对于恢复能力极强的雌虫来说几可以忽略不计。
朔尽力想把这种感觉做一个类比,但过程太快,简直有点潦草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隆重的仪式感。说像肌肉注射幺其实也不尽然,毕竟肌注不会像这样,刺穿皮肉后留下长久的痕迹。但,总之,对于雌虫来说就是微不足道的很快就会消散的一点感觉。只有耳钉仿佛一个标记,明晃晃地彰示着来自雄性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
朔心甘情愿地交付出这种留下印记的权利,任由季栩将那种分寸感鲜明的感情展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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