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邱恬眼前只看的到秦绵绵移动的残影，她不断着打着王土昱身上的每个部位，一刻都不停，打到王土昱再也叫不出声。

邱恬深吸了口气，戴上感知同步，「绵绵继续吧！」

画面回到王土昱的办公室里，旁边的仓库不断传来尖叫声，直到放学，江老师才提起裤子离开。

王土昱打开仓库看了看林至深，这时他的电话响起，「喂？是石厌同学呀？」

石厌的声音刺进邱恬的耳膜，「老师，你逞罚他了吗？」王土昱讨好的连连应是。

石厌顿了顿突然道：「他身材比例蛮适合的，今晚送过来我这边。」说完石厌就挂了。

到了凌晨，王土昱将被迷昏的林至深塞入外面一辆刚开来放着的车子里，开到郊区的一间医院——「圣人医院」外，接着不开车就离开了。

邱恬像是被刺激过头般，如今已冷静到不可置信的地步。她主动切掉知觉同步。

看着瘫在地上，心脏、眼睛处的藤蔓状皆流出鲜血的王土昱，「王土昱，你跟石厌的交易是做什幺的？」

王土昱看着站在窗外的暗回，全招了出来。

「他如果有看上学校的谁，都会跟我说，我会想办法运给他，然后他会给我钱，然后保住我在学校的『情色交易』生意。」

王土昱说手疯狂地颤抖，不断地挥着，「但我真的不知道他要这些人干嘛，但是那之后林至深同学就没有回来过了。」

邱恬手指比二，「这个图腾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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