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发现世界开始出现裂缝，最好的选择是把自己也变成裂缝。」

——九把刀《都市恐惧病》

林达施踏进地铁车厢的瞬间，后颈的寒毛就像被静电抚过般根根竖起。

不对劲。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铁锈混合腐败花香的诡异气味，灯光忽明忽暗的频率带着某种不自然的节奏。几个乘客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黑暗，嘴角却挂着僵硬的微笑。这不是普通的电路故障或集体疲劳，这是——

「梦境渗透。」 他在心里冷笑，脑海中瞬间闪过倪匡笔下那些「非人协会」处理的诡异档案。「而且他妈的还是低劣的B级片开场模式。」

他默默走到车厢角落，背靠冰冷的金属板，瞳孔深处流转着「七桥心脉」的分析光流。

「要不要出手？」

脑海里的小剧场瞬间开播。穿西装的保守派拍桌大骂：「出手？你当自己是卫斯理吗？明天公司还有绩效考核！」

穿道袍的激进派冷笑：「见死不救，修什幺道？练什幺心笔？」

穿睡衣的躺平派打着哈欠：「没弄到你就装死啊，当个平凡的社畜不好吗？」

「要怎幺出手？」

用「武道」气场震晕全车厢？明天头条就是「地铁集体昏迷事件」。

用「心笔」修改现实法则？他仿佛已经看到苏婉儿用「你脑子被梦魇兽啃了」的眼神看他。

还是学九把刀笔下那些疯子，直接掏出虚空制的西瓜刀砍过去？

「要不要呼叫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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