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舞房练习。

舞房落地窗外，云层将阳光滤成柔和的光斑。

休息期间，宋凌霜盯着手机屏幕上，和闺蜜应栀的聊天记录，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又悬。

霍凛坐在宾利里专注开车的模样，与应栀偷拍的“霍冰山”开会照重叠了。

宋凌霜咬唇，点开通话。

“霍先生，”电话接通时，她故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能否请您下载个微信？以后工作对接方便些。”

电话那头传来文档翻动的声响，男人低笑一声：“宋小姐需要，自然可以。”

他顿了顿，“不过我要先看看，宋小姐给我的备注是什幺。”

宋凌霜耳尖发烫，想起自己偷偷备注的“霍冰山”，慌忙把手机倒扣在把杆上。

“只是普通备注而已，霍先生别这幺警惕。”

“哦？”霍凛的声音突然放柔，带着几分蛊惑，“那我备注你什幺好？‘小狐狸’如何？毕竟……”

他拖长尾音。

“那天晚上，某人在车里，尾巴可是摇得很欢。”

“霍凛！”宋凌霜差点摔了个踉跄，舞鞋在地板上擦出刺耳声响，“您要是再胡说，我就挂电话了！”

“好好好，不逗你。”

男人低笑出声，背景音里传来指尖敲击屏幕的轻响，“下载好了，宋小姐可别让我等太久。”

—

记忆闪回。

三日前，舞房更衣室。

宋凌霜的手机在储物柜里震动，陈助理的短信跳出来，附带一张泛黄的素描照片。

陈助理：宋小姐，项链是老板亲手设计的，这是他的设计稿，他说您总戴着旧项链，容易触景伤情。希望您能明白老板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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