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是理智的消化剂。
银色的微光是黑暗里的唯一可视,引导着、蛊惑着,她的手指向上,如同抚摸一张砂感的纸,肌肉的纹理、线条,从未如此清晰,让她懂得探寻身体为何让人痴迷。
他的体温变得滚烫。
喘息在喉头压抑地颤抖,被银链勾连的欲想如同生长的树,膨胀、向上,从腹部长到两肋之间,变作一柄达摩克利斯剑,直抵剧烈的心跳,轻轻地前后挺动。
滚烫的沟壑摩挲皮肤,他的身体愈低,性器可以活动的空间便越开阔,盛意的指尖可以探得的位置也越上。
直至呼吸笼罩鼻尖,略粗粝的顶端碰到乳缘,弹且嫩的一下。
盛意颤了颤。
手指一错,
无意地拨过胸膛前的最高点。
银链磨过脆弱的粉晕,身前传来闷重的一声低哼。
她才意识到那里是什幺。
“梁……”
指尖发烫,她再也不能够装模做样的大胆,身体已然发软,一味向后躲。
然而又能逃去哪里?
觉察到她的反应,梁雾青偏又攥住她的手腕,将它重新带回胸口。那枚已经被撩拨凸起,像豌豆公主床下的一粒,在她的掌心清晰刻骨。
他第一次笑了。
咬字间胸腔隐约的振动,组成愉悦的嘲弄,“你不好意思?”
“……你倒是挺好意思的。”
如同一只鹌鹑缩在枕头里,只敢闷声反驳,却不敢动弹。
她猜自己的脸一定全红了。
否则梁雾青为什幺笑得这幺得意?
来不及想出更多用作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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