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剩下的温柔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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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霖说了不管他就是不管，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往方向松书包里塞了一把钥匙和钱，甚至走的比方向松还早，方向松叼着牛奶袋子，背着书包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久的呆，等他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上了第一节课。

语文课的老师第一次见他，说第一天来上学就迟到，方向松装听不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自在的往里走，坐到林老师昨天说的位置上，班级里座位排列很奇怪，三个人坐在一起，偏偏林老师把他安排在中间。

左边是一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花花绿绿的头绳。右边是一个小胖子，白白胖胖，桌洞里塞满了零食。

“新来的同学，做个自我介绍，让老师认识一下。”语文老师放下了课本，双手撑在讲台桌子上，手指上沾满了粉笔灰。

“老师，他叫向松，昨天已经介绍过了。”左边的小女孩举着手回答的特别积极，嗓音尖尖的。

“曹莹，坐好，让新同学自己说。”

方向松还在从桌子上一堆书本里翻找哪本是语文书，听到老师这样说，特不情愿的站起来，书包还背在肩膀上，“我叫向松。”

“坐下吧。”

方向松把其余的书塞进桌洞里，叫曹莹的小女孩不停地问他问题，把他问烦了，围巾往脸上一捂，谁也不理。一下课，同学全都围着方向松好奇的打量。

小孩子的好奇心旺盛的过头，方向松躲不开，干脆趴在桌子上装睡，装着装着也就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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