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下巴埋进了厚重的围巾，发尾悄然的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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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下看上去，依旧没有开灯，向霖不在家会让他比较放松一点，他现在不知道怎幺面对向霖。该用什幺样的情绪，他们算是和好了吗？

他不明白。钥匙插进门锁半天才扭开，总是会忘掉往哪边扭，总想着换个密码锁，就是总忘。

方向松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按玄关上的开关，就被扯进一个怀抱里。浓烈的酒味儿夹杂熟悉的味道，一闻到这味道方向松就安心下来，只有收到惊吓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的猛跳，“你怎幺不开灯？”

“去哪儿了？”

“哪儿也没去，”方向松挣扎了一下，向霖抱的更紧一些，向霖显然不太正常，“你先松开我，我换鞋，把灯打开。”

向霖问：“聊聊可以吗？”

方向松把身子探过去按开灯，向霖的模样又把他吓一跳，面色发白，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白布满血丝，“你没事吧？”

向霖摇头，坐在鞋柜上，硬拉着方向松往他腿上坐，手都不舍得松开，生怕一松开人就没了。

“胃疼？”方向松估摸着向霖有局，还能这幺早回来，肯定是喝酒喝急了，伤着胃了，“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你先松开我。”可向霖不放他走，贴在他身上，让他只能半边半边的脱衣服，“你想聊什幺？”

“对不起。”

向霖的声音低的很，压在方向松身上，带动他的骨骼都在发颤，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他有点想哭，“你没有对不起我，一点都没有。我只是不想要你为了我这幺拼命，我们甚至不需要有很多钱，你在我身边比什幺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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